找寻一圈没看到人,奇道:“婆婆,徐璈呢?”

“天不亮就跟着村里的猎户上山了。”

许文秀无奈道:“你昨晚熬着给他做外披也是累着了,故而出门的时候没好吵你,时辰还早呢,你要不回去再睡会儿?”

现在她也能做简单的饭菜,做一顿早饭也不用桑枝夏帮忙。

桑枝夏顿了下摆手笑了:“不用,我洗个脸就过来做饭。”

许文秀一想这么也行,放下手里的东西,马不停蹄地抓起了篓子里的针线。

绣庄里的活儿按件数计工钱,多做一件就多一件的工钱,到手的银子可不能就此放了。

跟她同样想法的还有徐二婶和徐三婶。

这两人也是一早起来就忙活上了,手上的动作全程都没停过。

桑枝夏被她们蓬勃起来的激情弄得无声失笑,把烧开的豆汁匀出一部分当早饭,留在锅里的顺手就点了嫩滑的豆花。

简单的蒸红薯和嫩豆花,再搭上一碗暖乎乎的甜豆汁下肚,原本还存着几分困意的人醒转过来,也差不多到了徐二叔和徐明辉要出门的时辰。

徐二叔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多日不露面,今日陡一见瞧着神色似乎比病中的徐二婶更为憔悴。

他跨出屋门就朝着徐二婶狠狠剜了一眼,赤红眼珠中迸出的恶意几乎能把人活活溺死。

徐明辉不动声色地往中间一挡,缓缓地说:“父亲,咱们该去跟祖父和祖母道别了。”

他是靠着钝刀子磨肉,生生把徐二叔的一身反骨磨软的。

若非徐二叔一直咬牙不低头的话,他的病就一直都不会好。

徐二叔短短数日无数次迸出要弑子恶念,可在徐明辉暗藏冰冷的注视下又不得不强忍怒气。

老爷子对他不满深厚,老太太也护不住他。

现在家中看似一团和气,谁的心都不曾偏向他半分。

若是将徐明辉圈禁折磨他的事儿闹出来,非但无人会信,他甚至会为此落下更大的难堪。

他必须忍。

徐明辉对他恨不得对着自己扒皮抽骨的狰狞熟视无睹,堪称是温和有礼地说:“父亲,再不去的话,就要耽误出发的时辰了。”

“走吧。”

徐二叔面色铁青地甩开他作势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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